竹影溪韵

↑头像是黑一老师画的卫青
本命是卫青,老公是漫画Agent版Loki
养生老年人,佛系磕cp,只搞小甜饼
最后感谢所有愿意看我的产出,给我点赞和关注我的人,爱你们❤️

【卫霍/霍卫无差】曾经沧海

我流玛丽苏剧情预警!!!!有刘卫前男友设定,刘彻单恋设定,最后卫霍是真的。大家自行避雷。

(另外没有!爱而不得进行强制的野猪。)

玉牒本体参考了出土的王莽玉牒残片(最后根据汉朝的雕刻水平按照这个来了),还有唐玄宗玉牒和宋真宗玉牒。

封禅仪式参考了唐玄宗和刘彻和刘秀的仪式,研究了好几篇论文,但霍去病封狼居胥还在野猪泰山封禅前面,野猪那会的仪式也是他自己定的,而且霍去病是在外征战没那么好的条件,所以这篇里的和野猪的仪式并不完全一样。

还有汉朝那会玉牒是保密内容,不公开的。

剑舞那边是我和朋友的猜测,所有论文里都写了什么带人祭祀,但在不读祭文的情况下祭祀能干啥呢,我们猜就是奏乐跳舞了。







卫青病了。

这一病便如山倒,尽管刘彻给他派了最好的太医,用了最好的药材,还是没能阻止生命力肉眼乐见地从卫青的身体里流逝。几十年前受过的暗伤,消耗掉的底子,全都在这个严酷的冬天爆发了出来。一天比一天虚弱的卫青自知已是时日无多。相比心焦无比的刘彻和平阳公主,他倒是淡然得很,完全看不出是个将死之人面对死亡的态度。

这几日他已虚弱地走不了几步了,只能卧于榻上断断续续地睡一阵又醒过来。刘彻不顾太医“陛下保证龙体,小心过了病气”的阻拦,一有空就去长平侯府上看卫青。由于卫青这病是由自身而起,不是什么会传染的肺痨之类的疫病,太医见拦不住皇帝也就不拦了。

今日难得卫青的精神头好些了,刘彻陪他在院子里晒太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点东西。在屏退了旁人后,两人的相处模式更类似朋友,尤其卫青现在的状态也做不出平日的恭敬之态,只能随刘彻心意来。

卫青合着眼,谈起了某个两人已经有些日子没提过的人,“陛下,臣前几日做了个梦,是……关于去病的。”

“哦?仲卿不妨说来听听。”

“臣梦见他封狼居胥,禅于姑衍那次……这小子实在太大不敬,不过臣反正也没几日好活了,和陛下说了也无妨。”卫青慢悠悠地说道,唇边带着几丝笑意。除了霍去病刚去那几日,卫青沉默地泪流满面,大病一场。此后他却并未忌讳谈起那个孩子,而每次提起那个名字时都是微笑着的,仿佛在回想最美好的回忆。

刘彻挑高了眉,好奇了起来,“那小子不是说了是为了彰显朕的威严吗。亏当年朕心胸宽大,没因为他逾制降什么罪。他那次战果颇丰,朕太高兴了就没深究。不过这话听着就像个搪塞,朕还真没信过。”

“臣梦见他祭天之时,祈求的是……臣的安康。”卫青说着,思绪不由飘忽去了那场梦。说也奇怪,别的梦做了第二天也就淡忘了,只这个梦,依旧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虽然只是场梦,但卫青莫名地相信这个梦应当就是霍去病(对卫青)撒娇(对刘彻敷衍了事)着搪塞过去的事实。

梦里有霍去病在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偷偷刻着一尺长半尺宽的玉牒。玉牒难刻,每一次刻的动作都要用上大力,直刻得他满头细汗。当汗顺着脸颊流下时,他满不在乎地拿过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汗,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夜深了他才谨慎地打开了房间角落的一个暗格,将玉牒妥善地藏好,行云流水的动作能看出他显然知道这逾制的东西不好被人看到。梦境里关于刻字的场景断断续续,霍去病抓紧了一切独处的闲暇刻着,直到某日刻下最后一笔的时候神色欣喜,然后小心翼翼地提起摆放一旁的朱砂笔填进刻字。完成后满意地打量了玉牒半天,用金泥银绳封了起来,又放回了暗格。用第三人视角看着一切的卫青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这小兔崽子逾制封禅是早有蓄谋的,这玉牒便刻了这么久。此前他凯旋之后还撒娇卖乖地对紧张他大不敬逾制祭祀的卫青说只是收获太大杀昏了头,兴致一来看那座山着实适合祭天,就临时起意祭了一场。那时刘彻不但没降罪还封赏了一番,卫青也就松了口气没有追究。只是他若不是临时起意,又为何要冒如此大的逾制之罪封狼居胥禅于姑衍……

然后场景一转,霍去病拿起玉牒装进包袱,整装出征。卫青看着他奔赴战场,心知这会是他的最后一战,尽管心中酸涩,但时隔多年再重见霍去病出征的场景,让卫青除了心酸更多的还是骄傲,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也是他此生挚爱。他何其有幸能得到这个孩子的整颗心。

场景再次变换,群山峻岭之中的最高峰上,旌旗猎猎。面前是一个夯土铸造的祭坛,行军在外条件简陋,这个祭坛相对其后刘彻泰山封禅那会建的坛要小得多,也不是用五色土所建,但也有模有样,当做祭天的坛也已足够了。

霍去病在万人瞩目下,登上祭坛将玉牒拿起,身旁立着的赵破奴奉上一个装着泥的盒子,卫青认出这应当就是用以封印玉牒的金泥,用水银和金粉混合而成,这也是早有准备了。他亲自将玉牒上。在这个过程中,卫青总算看清楚了上面刻的字,本以为内容是告于上天他的功绩,功绩也确实是有,只是为之祈福的人却既不是苍生更不是陛下,而是他卫青。卫青的心里如掀起滔天大浪,但是无法插手梦境,只能继续看着霍去病将玉牒置入匣子,再放于祭坛中央已经挖好的土坑中。一旁等待的士兵随即上前,开始倒入土泥掩埋玉牒。霍去病在一旁看着,脸上却没什么立下不世之功亟待夸耀的得意之情,反而眼神空茫,似乎在透过遥远的地平线看着什么人,唇边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祭坛中央掩埋完毕,祭坛下鼓手擂响战鼓,号角手吹响号角,这片苍茫的大地没有精致的祭祀乐声,只有粗犷的战鼓和号角声回响,就着简单刚劲的合奏,霍去病在祭坛上拔剑而舞,矫健若鹰,迅捷如隼,剑影如虹,锋芒如练;祭坛下,万人肃静,只望着坛上一人。一舞毕,霍去病俯身跪拜,高呼“威——武——”,声音回荡在连绵山间,身后满山的士兵也随着他的动作下拜,山呼“威武”。万人之声合为一体,气冲霄汉,久久在群山间回响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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